他拿出一张帕子,直接摁着伤口,将手上的血擦去:“刚才舍妹同我有些话说,劳贺兰兄久等了。”
贺兰危顿了下。
那种怪异感更强烈了。
他扫了谢承谨一眼,心中有了几分烦躁,漫不经心理了下衣袖的折痕:“是吗?聊的什么,这样久。”
像是不经意的随口一问。
然而他平时也并不是会追问这种话的人。
谢承谨平日里也并非会详细回答这种问题的人,但今天例外,他看着贺兰危,平静道:“提及贺兰兄。”
贺兰危:“我?”
谢承谨垂下黑眸:“她说与贺兰兄并不相熟,看见你在这,不敢离太近。”
这话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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