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个什么样的操作形式，秦风也还不清楚……
但他现在只是有点好奇一件事。
像鬼灵、大天使苏安那样，已经是自己血源眷属的玩家，是否还可以成为骸骨使徒？
这个问题……
秦风从已有的记忆中，还真找不到答案！
因为哪怕是纯净神殿的殿主微尘这级别的，也没遇到过类似的问题！
这秩序之地的正常玩家，有谁能既把人变成血源眷属，又变成骸骨使徒之类的？
根本没有！
至于不同的主人，那肯定是行不通的。
譬如说，现在鬼灵是秦风的血源眷属，那么她是无法成为别人的仆从、使徒之类的。
此时此刻，秦风又看向自己的骸骨小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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