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大的笑话!”
陈沧一脸鄙夷地看着陆晨。
“那柴红玉是什么身份?是反贼!反贼会希望看到大夏国泰民安吗?而对于反贼而言,最大的敌人是谁?是忠于朝廷的名士贤臣!倘若真如你所说,你在禹州除暴安良,使百姓心向朝廷,禹州大定,那柴红玉定会视你为死敌,不想方设法除掉你这个心腹大患也就算了,还舍身救你?!”
“你莫不是把满朝文武都当成了傻子!”
陈沧说完,底下不少朝臣都笑了。
颜松这时候,竟也轻轻张了张口,第一次在朝堂上就陆晨问题发出了自己的声音。
“陆侍郎,陈都御史说的没错,你这个理由,实在太过牵强了。”
陆晨神色淡然地瞥了他一眼,面色平静地道:“也许,柴红玉并非纯粹的反贼,只是此前对朝廷太过失望,这才踏上了歧途,在在下身上看到了希望后,便果断选择了改邪归正。”
“不可能的,陆侍郎你太天真了。”
颜松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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