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胆敢视百姓为草芥,任意践踏者,本官就敢将其视为猪狗,宰杀牲畜罢了?有何不可?!”
“本官身为朝廷命官,若是不能为百姓主持公道,如何对得起百姓的供养,如何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如何对得起生我养我的大夏王朝?又有何面目立身于这天地之间?”
“祖宗成法又如何?难道祖宗成法就能坏我朝廷根本,败我大夏国运不成?!”
听到这话,一众玄极卫无不动容。
陆晨突然回过头,看了一眼农舍内的两具尸体,而后在符嬅张口欲言之际,直接冷然打断道:
“我意已决,尔等莫要多言,此事无论有何后果,皆由本官一力承担。”
说着,他环视了一众玄极卫一眼,沉声道:“尔等若是不愿去,本官绝不勉强,亦不会怪罪尔等,这毕竟是人之常情,本官自去便是,哪怕只有本官一人,也要为所有枉死之人讨个公道。”
“虽死无悔!”
说罢,不等众人回应,他便毅然决然地转过身,朝女帝特意赐下的御马走去。
看着陆晨决绝的背影,符嬅顿时轻叹一声,而后毫不犹豫地抬起脚步朝陆晨追去。
她和陆晨都没有对玄极卫下令,显然是让其他人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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