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吏治的问题不在于修士本身,而在于修士所追求的“道”。
现在的修士跟圣贤之道密不可分,而圣贤之道又关乎大夏的精英阶级的利益,基本是画等号的关系,动圣贤道统,就是动天下士人的蛋糕,女帝肯定是不会让他直面这个伴随大夏千年历史不断壮大的庞然大物的。
毕竟女帝连宗室供养制度改制之事上都强摁着他不让他出头,更不用说道统之争了。
“具体怎么分呢?”
符嬅追问道。
陆晨搭在扶手上的左手,五指按顺序来回敲击着,发出一阵有规律的轻响。
习惯性地做着这悠闲的动作的同时,他只是稍微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要想合理分配权力,首先要了解一个县的权力构成、种类和官府应尽的义务,以及所有官吏应尽的职责。”
“县令只需侧重于行政,把精力全部放在民政上,而司法之事,也就是公堂审判,理应交给其他官员负责,而且负责司法的部门,不能跟行政部门有任何关联,司法部门的长官,也不受县令管辖,将这两大权力完全分开。”
听到这话,符嬅仔细琢磨了一下。
片刻后,她那动人的美眸悄然闪过一抹精光。
“怀宇,你的意思是,让玄极卫管辖司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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