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妙瞥了陆晨一眼,轻声道:“怀宇,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自然是有的。”
陆晨毫不犹豫地道。
符嬅下意识地问道:“你指的是.”
陆晨摇了摇头,淡淡道:“地方县令的权柄太大,无论对当地百姓,还是对朝廷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闻言,两人不由得怔了怔,而后同时皱起眉头,脸上流露出不解之色。
“为何这么说?”
陆晨自然知道自己很多理所当然的观念,中洲这些和他概念中的古人差不多的原居民是没有的。
于是他耐心解释道:“在我大夏朝,县令的官阶只有七品,但却拥有刑名钱谷、狱讼、治安、征收赋税、徭役、教化等职权,而政权本身,说穿了就是立法、行政、司法三权,如今的县令除了没有立法权以外,行政和司法大权却牢牢握在手中。”
“而且县令虽然没有立法权,却有律法解释权,有时候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对朝廷发布的律法进行解读,以达到某种目的。”
说到这里,他莫名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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