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又,是因为早在陆晨刚升任工部右侍郎的时候,他就递了拜帖,想要像以前那样,和工部高官打好交道。
结果自然是被拒。
接连被拒三次以后,他更是直接亲自登门拜访,结果陆晨明明在家,陆府却闭门谢客。
就连下朝后找他套近乎,也被直接无视,一句话都不搭理。
对他这个从光武帝复国开始便一直世袭延续至今的燕国公府当代家主,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完全不放在眼里。
何等的张狂,何等的目中无人,何等的桀骜不驯。
但即便他再怎么恼怒,也奈何不了如今已是如日中天的陆晨,对于这种人,即便不能与之交好,也不能跟他交恶。
于是他强忍了下来,准备先看一下情况,再找机会看能不能结交一番。
在他看来,只要是人,就一定有弱点,就看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将这个弱点利用起来。
而这一切有个前提,那就是必须和陆晨坐下来好好聊聊,否则陆晨一直不搭理他,他就算再怎么能说会道,口若悬河,也没有任何意义。
结果还没等他找到机会和切入点,陆晨就直接用新章程给他们燕国公府来了当头一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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