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这就是个被赵家彻底洗脑,已经完全分不清好坏和是非,对定远侯府没有一丝归属感的蠢女人。
只要是有利于赵家的事,无论要牺牲什么,哪怕是丈夫、儿子女儿,她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她实在太了解这女人了。
因为蠢,她根本不可能站在定远侯府,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一切的出发点都只会是赵家。
所以,这些话不可能她自己想出来的,她甚至蠢到连这种借口都想不到,而是把从定远侯府拿走的一切资源当做理所当然。
那么…教唆她说这番话的人,是赵家人,还是北冀的诸多在新政中利益受损世家、蠹虫,亦或者……
一念至此,顾思妙的不由得眯起眼睛。
身为上位者,北境十五省总督,她自然会把问题想得复杂些。
如果是赵家人还好,要是其他的,那就说明对方意在帝国北部这片正如火如荼地按照陆晨的思路实行新政,一切都在欣欣向荣的广袤土地。
面对顾思妙的质问,赵氏面上流露出不自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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