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便气得不行,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他们每侵占一寸耕地,朝廷就少了一分田税;每隐没一个百姓,朝廷就少一分粮税;每害死一户人家,朝廷就少一分产出。这些人只顾自己享乐,全然不管黎庶死活,害得朝廷岁入连年减少,咱们皇族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听到这话,姜允恪的表情更古怪了。
父王…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前面说了一大堆,真当孩儿不知道那都是屁话不成……
要不是现在皇族待遇和地方财政收入挂钩,和百姓对当地皇族的风评直接关联,王府的每一枚银子都跟民众息息相关,向来不管民生的父王会如此捶胸顿足?
去年会主动派人盯着官府有没有作为?
扯淡吧.
“唉…”
隋王突然叹息一声,一脸惋惜地道:“可惜士绅不纳税是鸿武祖爷定下的祖制,不然本王非得上书,让陛下收这些蛀虫的税,最好地越多,要交的税越高,如此地方官府财政肯定能得到极大的缓解,百姓也有余钱修桥铺路,垦荒造田。”
姜允恪有点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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