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变成刀,一会变成镊子,一会变成棉球,一会变成剪刀,一会又分离成好几部分,有的变成棉球,有的变成细线,有的变成止血钳.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陆晨脸上的疲态愈发明显。
璃月有心帮忙,但她又必须维持空灵仪的运作,将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灵气尽数剥离,灭杀内部的所有细虫等,根本腾不出手来。
沧月的感知愈发薄弱。
一边抵御疫灵气的侵蚀,一边感知外放,哪怕是全盛时期都有些吃力,更何况是现在。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完全切断感知,一直保留着一丝神识注视着满头大汗的陆晨,那双手沾满鲜血的模样,心中不断涌现出一股异样的思绪。
而这股思绪,让她的求生意志,变得无比强烈,一时间竟硬生生抗住了疫灵之力的侵蚀。
噗嗤!
伴随着一声利刃入肉的轻响,沧月体内,那颗连接着血疫肉团和沧月的血肉的管道被直接切断,整颗肉球就这么被切了下来。
“璃月,开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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