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传影法阵中看到的,柴红玉儿时的悲惨经历,禹州百姓在陆晨那别具一格的施政方式的治理下,当地百姓那安居乐业、心向朝廷,一片欣欣向荣的光景在意识深处不断闪过。
百姓如此维护朝廷,大夏焉有倾覆之忧?
孰是孰非,孰优孰劣,简直一目了然。
然而陆晨却是再次摇头。
“能够平定乱世、开创太平的皇帝,定然英明绝伦,之所以给子孙后代留下如此大患,只不过是受时代所限,毕竟谁都无法预料到千百年以后会发生什么,只能说,他们制定的政令只适用于当时和百年左右的国情,过了这个时间段,原本的善政就有可能变成恶政,而且”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悄然泛起一丝深邃的光芒。
“这些政策,也许并非是制定者的本意,亦或者,是在某些别有用心的人采用某种难以察觉的高明手段诱导制定出来的。”
闻言,女帝不由得怔了怔。
“此话怎讲?”
陆晨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意味深长地提出一个问题:
“陛下,你知道文人最可怕的地方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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