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闻伯霖刚刚踹了一脚,门牙都被踹掉了两颗,说话漏风,也没有阻止住他此刻愤怒的喝骂,以至于他看上去像个疯子一样,眼神更是恨不得把年老大这个堂主千刀万剐,即便被绳子捆住了手脚,被封禁了法力,做了俘虏,也依旧用杀猪般的凄惨嘶吼大声怒斥。
“年老大,你忘了咱们在祖师面前发过分誓了吗!”
“你这么做,对得起谁?”
“对得起历代祖师吗?”
“对得起我们这些人吗?”
“对得起你自己的师父吗?”
“你踏马还是人吗……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怕什么……怕的话,你也不要以炼血堂的名义对这几个青云门弟子投降,记住了,是你年老大贪生怕死投降了,而我炼血堂没有!”
“我炼血堂永远不可能对青云门宣布投降,说什么狗屁的改邪归正,说什么狗屁的赎罪……还不都是你贪生怕死的借口,要让老子说,像你这样的怂蛋,赎罪的方式就该千刀万剐!”
野狗道人拼命的挣扎着。
手腕和脚踝努力的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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