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尘的回答,都已经被他扇动的蝴蝶翅膀改变了,杨家婚礼,或许在冲突开始之间就会产生某些未知的变化,他过早的插手反而不好。
事实也的确如此。
……
……
“父亲,这是小弟放出来的鸽子。”
“您看,腿上还绑了信。”
御剑而行的肖万诚身后,身材肥硕的丫头拿着一只信鸽,从这只信鸽的腿上拆下竹筒,语气里既有被人背叛的愤怒,也有恨其不争的讥讽:“小弟也真是昏了头,只是一面之缘,前后不过半天,就真把杨家那群家伙当成朋友了,更可笑的是——他竟然用咱们肖家的信鸽给杨家报信,让杨家去自查其女婿;他就没想过咱们肖家的信鸽不认识杨家的路吗?”
肖家跟杨家老死不相往来。
别说信鸽了,人都没去过几次。
与其指望着信鸽找到正确的路,还不如指望那个木姓的赘婿咬死话柄,打死不承认私放妖怪。
不过,身为道盟监察使的肖万诚又岂能没有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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