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
十万里挑一啊？
反而是眼下这种数据。
看上去更真实。
上亿人中的十七八万人，然后，层层选拔，挑出来的上千人，作为正式弟子，收入门墙之内。
这才是一个大宗门应有的体积。
不过，与客观介绍的二长老不同，三长老的介绍无疑更偏向于讽刺化，难听是真的难听，但有意思也是真的有意思：“说白了还是外人给云岚宗面子，叫这些外门弟子一声弟子，不然，这些外门弟子跟杂役没什么区别，死多少都不心疼，就算死光了，也不影响云岚宗的发展，甚至连青黄不接都谈不上……但如果内门弟子死了一批，都不用说死太多，死上一百来号人……你看云岚宗会不会急眼？”
“咳咳……老三，注意点。”
“瞎说什么大实话。”
“云岚宗也是你我能评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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