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辞清楚，姚彦是一个相当有分寸的人，且，不止姚彦，这些元婴天骄跟那数百名金丹天才一样，都不是庸碌之辈，不敢说接人待物滴水不漏，起码在重要细节上，他们不会出现错漏，故此，有些冒昧的问题只是随口问一句，只要他不说，对方也会自觉的不去问。
正因如此，他也就随便找了个借口。
不过，话说回来。
他也是真的会占卜。
这是他在这些年学到的知识。
因为毛笔可以创造一切。
甚至可以直接赋予他知识。
就算是真的跟陆羽诗较劲，他也不怕。
故此，在回答完问题后，林朝辞又反手把这个跑偏的话题拽了回来：“你还没回答我刚刚说的问题呢，他们域外天魔就没有自己的体系？”
“他们要是打的赢咱们，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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