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它有用，是真的有用。
说它没用，也是真的没用。
它的作用似乎是偶然性的，随机性也几乎是拉满。
可是，世界意识的权柄自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气运盖顶之下。
整个诛仙世界的一半灵气。
在同一时间被抽干。
也许更应该称为稀释。
就像是原本的一盆油，现在，忽然拿根吸管，抽出来了一部分，然后，又往里面注入了等量的水，看似总量不变，实则，质量已经变了。
而抽出来的这一部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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