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今年的新茶。”
由于是谈事,不是庆祝,自然只能喝茶不能饮酒,贾赦深知林朝辞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故此,也就没拖延或打机锋,在品了一口茶后,开门见山道:“林贤侄,我这边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想和你说说,也想听听你有什么高见……”
林朝辞对贾赦想说的事早有预料。
点点头,示意贾赦请说。
贾赦看见林朝辞淡定如初的表情,也是悄然一惊,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在斟酌了片刻后,摊牌道:
“如今,诸王皆已成年。”
“即便圣上龙体安康,即便有如今的国柞延寿,夺嫡之事也依旧会重演,且,不如说,正因为有国柞延寿,夺嫡之事才一定会重演。”
“天下可有百年之太子乎?”
“我荣国一脉与宁国一脉,向来是共进退,据我所知,宁国一脉的惜春在圣上那边似有定论,要将她许配给你,兼挑,由林贤侄你代表宁国一脉,自无不可,不如说我反倒更放心了。”
“在上一次夺嫡旧事中,我荣国一脉与宁国一脉折损颇大,如今,就连京营的控制权都丢了,我倒是没有指染京营四十万大军的念头,不管是我的身子骨,还是我贾家的人脉,包括我个人对排兵布阵与练兵的一窍不通,都注定了我不可能接过这四十万大军的指挥权。”
“故此,我本就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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