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眸,已将此事随手揭过。
黑与白,谁又能说的清呢?
他早就黑的不行了。
只是,没人比他更强。
故此,才没人能杀掉他。
将刻好的石碑插入土中,看了一眼上面清晰客观的碑文评价,随后,起身,拍了拍并没有沾染灰尘的裤子,一步踏出,身影已穿过七千余米深的深渊,抵达悬崖之上,回眸望向曾经矗立在绝壁之上的昊天宗,目光所至之处,已成了一个空荡荡的大坑,再也没有昊天宗,也没有绝壁本身。
来时,风雨交加。
归时,天色见晴。
从储物魂导器里拿出耳机。
戴上,给朱竹云发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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