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的,只是我嬴政的一点点个人看法。”
        “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韩非的才,是我渴求的。”
        “我也不想拿史书上的记载举例。”
        “尽信书,则不如无书。”
        “我来呢,其实是做了两手准备。”
        嬴政很坦诚。
        坦诚到当着韩非的面就摊牌了。
        面沉如水,看不出息怒。
        口吻也很客观,客观之余,冷静的让人心寒:“第一手准备,是假设你完美应对了黑白玄翦的袭击,不管你能否在这个过程中争取到利益,我都承认你的才干,并试图说服你加入秦国,作为交换,我会保留韩王一脉的宗祠,也不会杀他;第二手准备,是假设你没能挡住黑白玄翦的袭击,那结果自然也是遗憾的,我不会来见你,因为你没有让我见的资格。”
        “见了能怎样,不见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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