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宝剑,看着初升的骄阳,语气并无犹豫:“其实你说错了,这件事可以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人做,唯独你不行,在这褪色的夜幕下,我们才是那柄利剑,而你才是这即将升起的骄阳,弑君这种事,还是交给我做好了,紫女她提供着财富,林……兄他扫平了摆在我们面前最大的麻烦,我也是流沙的成员,理应有些表现。”
“可这个表现不该是这种表现啊!”
韩非被迫带上了痛苦面具。
抓抓头发,语气费解:“你们一个个的思想怎么就如此极端呢,我是真有能力把他们踢出局的,你们信我一下好吧,虽说总要有人死,可能不死的为什么偏要死呢,一劳永逸也可以换一种方法嘛!”
林朝辞摸着下巴,表情复杂。
听着卫庄的表态。
看着韩非的表情。
举起手,弱弱插言道:“那啥,请允许我说一句话……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啊?”
韩非与卫庄近乎同时回头。
目光也近乎同时落到了林朝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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