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一手刀敲在了白凤的脑壳上。
语气复杂,反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实话还是试探?”
白凤一脸震惊:“原来……”
“原来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是实话还是试探。”
“但我赌他是试探。”
“因为我赌赢了,不会死,顶多是再为他效力几十年,可我赌输了,我就会成为杀鸡儆猴中的那只鸡。”
墨鸦语重心长的教导着白凤,看着这个若有所思的傻孩子,叹了口气,似乎是提醒着白凤,也似乎是问着自己,语气中满满的都是缥缈与虚无:“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才是真正的自由,可我得不到答案,飞出了大将军府,还有韩国,飞出了韩国,还有这片由七国构成的天下,飞出了这片天下,还有更多的天下,所以,我在迷茫中找到了一个不知道是否正确的答案,这世上没有绝对的自由,只有相对的自由,飞翔在天的鸟儿只是挣脱了地面上的囚笼,可是,对高高在上的天而言,它也依旧不过是一只囚笼中飞舞的鸟儿罢了!”
白凤很认真的品味着这番话。
他向往自由。
可他不得不承认墨鸦的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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