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早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连忙一低头,态度谦卑。
只是,贾敬却没放过贾珍的心思,宗族为大,个人为轻,这是当下时代社会的主流观念,更是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面若平湖,可这心中的火却是越燃越烈:“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找人与你对质?”
“交代什么?”
“对质什么?”
贾珍一脸茫然,看上去就像真的不知情一样:“父亲今日之言,为何如此……令人不明所以?”
“那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贾敬没跟贾珍解释。
自顾自的掏出短剑。
欣赏着贾珍一下子就变了的脸色。
语气平缓,满是杀意:“看在伱我也算是父子的份上,我给你这个机会,让你自我了断,将这份丑事埋下去,若你非要找人对质,那就不是为父能替你遮掩的了,我们是臣,要给皇室一个交代,她不是你能指染的人,更不是我能指染的人,言尽于此,你还有什么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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