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央脚下踉跄,这下是真吓到了。
她没想到商行聿的武功居然这么高。
该死!他不是一个纨绔吗?
盛央嘴唇嗫嚅:“虽然我很想为他受过,但没做便是没做……”
“几日没来过隔离区的人,突然连续过来,还次次都来单独为一个孩子看诊,这么多的患病小儿,愣是没见世子夫人对其他人这么在意。”
商行聿笑笑:“也是恰好,让他看到你闷闷不乐,再恰好,你又告诉他不能用口水和血液接触他人,再再恰好,你的丫鬟告诉他是本驸马欺负了你……”
“巧极!妙极!”
商行聿拍着手,丝毫不在乎盛央已经彻底青黑的面色:“这世上许真有这么巧的事吧,毕竟,世子夫人如此善良、白璧无瑕之人,怎么会利用一个孩子做这样阴损的事?”
“商行聿!”祁书羡厉声冷喝。
“听到了听到了,”商行聿挖挖耳朵:“本驸马染了瘟疫,没聋呢,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刘什么来着?”商行聿忽然看向绞刑架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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