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肃州道:“云嘉郡主莫开玩笑了,胡评事一介书生怎么精通那样的法子?”
盛央冷哼,“你可敢找个大夫来为他看看?哪怕不是那样的阴损之法,方才两次他都敲在脊椎上,脊椎连通上下,一旦受损,轻则瘫痪,重则致死!”
她说罢,也不等汪肃州开口,俯身看向跪在地上的翟安明。
温和问道:“方才他行杖刑时,可是刚好落在你脊椎骨上?”
翟安明连连点头。
跟着主子,他自然清楚盛央身份,但如今对方显然是要为他出头,当个好人。
翟安明配合道:“郡主姑娘真是神人!虽然这位大人并没用大力气,但每次都打在脊椎上,草民走镖时被人用刀砍,都没这么疼过!”
“还说你们不是想置人于死地?”盛央眼神冷睨。
“哎!有次我跟家里婆娘吵嘴,那死婆娘捶了我背上一下,就是脊椎,真是疼得半天都没起身。”
“这么一说,我们村前年也有一个,被疯牛摔了,老大夫说是摔断脊椎,第二天人就没了。”
“我小时候爬树刚好掉下来,整个头都麻了,那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要见太奶了……”
“刚才看他脸都白了,我还寻思着没多大力气啊,声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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