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跟着祁书羡,便有无数银子贴在他身上。”
“你们没和离时,国公府挪用你的嫁妆,是用我赚来的银子补贴;你们和离后,整个国公府所有开支都是我一人负责。”
“祁国公那老东西,只知道养外室、搞女人,空顶着国公的爵位,府中朝中半点正事没有,我同他说这些做什么?怕他听见,就要吓尿了裤子。”
盛知婉:“……”
以前竟不知道,盛央说话这般彪悍呢。
“那祁书羡呢?他也不知?”
“开始应是不知道的,但后来,我去了临州他便知道了,不过他知道又能怎样?事情已经做了,他想要好处,又不想担恶名,假模假式地骂我是毒妇……事后呢?”
“真有气节,真为百姓着想,他就该把我做的事说出去,可他没有。”
“对了……”盛央说到这,似乎话匣子打开了。
这段时间,因为她的相貌,所有人对她避之不及。
而她自持身份,同虞嬷嬷也没什么好说的,此时同盛知婉说着这些从未宣之于口的话,一时竟觉十分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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