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婉和商行聿行了礼。
身后一群学子儒士也跟着行礼,然而这礼行了,上头却久久无人应声。
“父皇——”直到盛知婉再次开口,崇晟帝这才叫了起身。
“朕听闻,你将瘟疫的罪魁祸首查出来了?怎么查出来的?”崇晟帝居高临下。
盛知婉恭敬道:“回父皇,是盛央自己承认的。”
“什么?”崇晟帝手下一滞,目光扫过瘫在地上的盛央,眼神冰寒。
蠢货!
果然是蠢货!
这样大的事,盛知婉找不到证据也就罢了,她一个罪魁祸首居然敢说出来?
“哦?朕怎么记得庆宁与这盛央……关系并不算好?你与祁书羡,当初便是因她才和离的,她怎么会将这隐秘杀头的重罪,告知于你?”崇晟帝声音威严。
下头诸位学子大儒,一听当即有些面色不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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