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站出来,反应过来的学子们也一个个义愤填膺站在祁书羡面前。
“对!你不能把人带走!”
“报官,现在就报官!”
“公主,一定不能让他将人带回国公府,这么大的事报官肯定不够,公主,咱们这些人都是人证,这就随您一起去见陛下!”
“去见陛下!让陛下为临州做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拧成一股意志。
祁书羡的脸已经黑沉的不能看:“知婉,你我非要走到这种地步吗?”
“哎哎!祁世子,注意你对公主的称呼,你夫人可在旁边看着呢,什么你我?你跟公主君臣之别,我跟公主才能谈你我!”
“至于你……”商行聿不屑地撇撇嘴:“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同天下百姓和陛下解释解释,你好夫人为了你才做的事吧。”
祁书羡语塞,继而苦笑道:“就算已经和离,我同公主毕竟也是曾经的夫妻,最亲密的人……”
“祁书羡,别在这徒惹人笑话,你与本宫成婚两年,在边关两年,回来便带了有孕的盛央,本宫与你最亲近不过是喝合卺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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