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父亲——父亲会不会也抛弃自己,转而去培养商行聿?
哪怕商行聿如今是驸马。
但历朝历代,驸马担任重职之事也不是没有。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万一呢?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
他只能将头埋在沙子里,像是鸵鸟一样,希望商行聿既然装了,就干脆装得再久一些,最好,一辈子都装下去。
商修远撕了两团棉花,准备堵住耳朵。
然而就在这时,隔壁一声尖叫传来——
“来人呐,将军送给本夫人的那盆红珊瑚怎么不见了?!”
商修远身体一僵,抿唇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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