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婉望着阴沉无云的天空站了片刻,良久,才继续往前走去。
她该做的,已经做了。
至于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她不可能将祁书羡的责任全扛在自己身上。
权力更迭,总要伴随着流血,她不想让将士伤亡,但这对于她而言,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将漠北大军收入囊中的机会。
翌日,二月初二。
天还未亮,便有许多送行的女眷在城门口等待着。
祁书羡走在最前头。
然朝这边走来的人,却再无一人是为他而来。
他视线凝着清晨的雾气,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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