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呢?
廉文辉深情又多情,对自己的好,随意又给了别人。
想到这,祁非嫣顿时没了看下去的兴致,起身准备离开。
而这时那两位富商已经付了银子。
只一支镯子,便要三百多两,那簪子更贵,要五百多两,两人却是连眼皮都未眨。
“几百两而已,咱们如今的生意两日便能赚回来,怎能比得上让家人高兴重要?”
被称作张兄的男子说着,目光忽然扫到祁非嫣。
他身子一顿,犹豫着行礼:“这位可是国公府的祁大小姐?”
祁非嫣离去的脚步微顿:“你认识我?”
“在下张怀仁,这位是胡善,我们二人初来京城时曾受过国公爷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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