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本宫再问一遍,本宫可有扰乱朝纲、祸*国殃民之行?!”
声音震耳,全朝寂静。
盛知婉眼底迸发灼亮,又问:“既无扰乱朝纲、无祸*国殃民之行,本宫再问,何人不许本宫监国?!”
一言落,所有人抬眸望来。
许多人想说什么,可手中的“功绩簿”太重,重得能轻易要了他们的命!
命没了,争权夺利来做什么?
沉默,死寂。
无一人敢回应。
崔嵇文此时终于能站出来:“公主多年来以盛世堂名义为边疆捐粮捐衣,乃是忧国;低价卖棉救漠北百姓,为临州瘟疫不顾生死,乃是爱民!忧国爱民,何来祸*国殃民之说?!”
“公主,于晟国危难之际,推举韩少将军力败金国!代批圣旨,稳定朝纲,可见治国之能!”叶尚书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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