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苏辰有些发懵，他当然不会怀疑道灵的话，因为道灵没有必要忽悠自己。
难道是塔灵在欺骗自己？
「主人，不管是混沌吞噬诀还是混沌天道诀，两门功法之中，你无论选择哪一门，单门修炼到第九重，恐怕都无法顺利冲击到先天混沌境。」
「至于原因我不太清楚，因为我没有修炼过混沌天道诀，我只是猜测而已，不过我希望主人能够突破到先天混沌境。」
「那我该怎么办？」
想来想去，苏辰最终还是选择相信道灵的话。
至于塔灵，他不敢确定。
不过，苏辰也知道，自己不能全部选择相信塔灵，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谁都不知道塔灵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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