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见到自己的皇后，不过他没询问去哪里了，死亡已经是确定的事情了。
“不算是。”楚丹青把灵魂提取器一收，抱着猫之女神说道：“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崇德帝听到这话，龙身缓缓盘旋起来，就这么端坐在了楚丹青的对面：“请问。”
他很想第一时间对手，然而猫之女神的强大，让他感到了恐惧。
对，是恐惧。
上一次恐惧，还是列强以铁甲舰轰开崇德朝国门时。
这一次更为恐怖，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并且连个询问的人都没有。
“正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楚丹青严肃的问道。
听到这话，崇德帝却笑了：“有，当然有了。”
“夜深人静时，我都会在想，自己用整个天下来换取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你知道我得出的结果是什么吗？”崇德帝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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