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与青重复了一下她的身份，有些好笑：“你不是永恒之眼的内克里斯吗？”
这话一出来，庄与青感觉到雪莉丝的身体有了片刻的僵滞。
见她不说话，庄与青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不。”
她说。
“此刻的我，就是雪莉丝，也只是雪莉丝。”
庄与青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
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壁灯投下的光把她的影子钉在冷瓷的墙壁上，像是被操纵的皮影木偶。
“也对，在这样的洪流里，有些身份也不是自己想选择的。”
庄与青撂下一句话，快步离开了洗手间。
雪莉丝注视着庄与青的背影，好像有什么东西无声地掠过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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