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起来,感觉有点头重脚轻。昨天受了这样的一场惊吓,一晚上又没有睡好,镜子里的脸,苍白得像只鬼。从来不化妆的严绾,也拿出一管口红,在两腮抹了一点权充腮红。再扑上一点蜜粉,总算可以出‘门’。
话声刚落,身后千名骑兵齐拉马缰,齐声呼喝。战马高高举起马蹄,重重落下溅起了一片雪花。行令如一,肃杀之气瞬间崩发,一众降将不由齐齐变色,不少人甚至害怕的退后数步。
“再躺一会儿。”严绾把头继续埋进他的肩窝,大有再睡一觉的架式。
说着,离他不远处的一个黑袍,从腰间摸出了一个水袋,递给了狂熊。
傅偏楼支支吾吾地说完,晃了晃头,又闭了闭眼,终于冷静下来。
如今圣主死了,最有天赋的弟子也离开了,日后圣地底蕴恐怕要一落千丈。
叶玲珑连忙闪到林凡身旁,将他扶起来喂下一枚恢复灵力的丹药。
她知道黎叔为了她,选择了一条孤独的路,而她,也深知这种选择背后所承受的孤寂与无奈。
他话里不免感慨,引得琼光不禁回忆起先前那趟堪称波澜壮阔的行程,露出一抹苦笑。
“兴许是因为我救了他吧。”傅偏楼隔着被子拍了拍李草,很明白他的那种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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