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欣兰娇嗔着捶向刘礼肩头,声音里裹着蜜意:“你这冤家...“尾音消散在突然急促的呼吸里。她半倚在雕花座椅上,鬓边金钗滑落,带起一缕青丝垂在泛红的脸颊。纱质裙摆被晚风掀起又落下,露出脚踝处细细的银铃铛,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碎清音。
屋内,纱帐无风自动,烛火在缠绵的身影里明明灭灭。交织的呼吸声与若有若无的叹息,混着沉香袅袅,在雕花屏风间萦绕不散。
两个时辰后,罗欣兰如春水般瘫软在刘礼臂弯,指尖酥麻得几乎握不住力道,只能虚虚地在他汗湿的胸膛上划出不成形状的弧线。
两人都抬头看看向门外,一名美妇人扭捏的看着两人,端庄典雅的脸蛋满是红润,站在那里进退两难!
安楠指尖刚触到门环,便被身后低哑的嗓音惊得转身。暮色中,刘礼眼底笑意沉沉,袖中灵力如流光乍起,将她轻盈的身躯卷入怀中。罗欣兰斜倚在他身侧,指尖漫不经心绕着安楠垂落的发尾,眼波流转间尽是促狭:“妹妹这袭月白裙裾,倒衬得人面比梨花娇。“
安楠双颊飞霞,腰间骤然贴上的温热触感让她浑身发软,挣扎间发间玉簪坠落,与罗欣兰散落的珍珠钗子在青砖上碰出清响。廊下灯笼被晚风拂得轻晃,将三道交叠的影子投在雕花屏风上,恍若一幅洇着墨香的春夜图。
罗欣兰轻笑一声,从刘礼臂弯中起身,指尖勾过月白长衫随意披上,慵懒得像只晒暖的猫儿,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托腮看戏。安楠被他扣住纤细腰肢时,指尖还在发间慌乱地找簪子,耳垂红得几乎要滴血:“你……你且慢些……“
尾音被卷入温热的呼吸里,绣鞋尖在青砖上碾出细碎纹路。
刘礼指腹摩挲过她泛红的脸颊,看她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檀木椅在晃动中发出轻响,安楠攥紧他衣襟的手忽而收紧,水蛇般的腰肢随着节奏轻摆,嫣红唇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嘤咛,混着罗欣兰茶盏轻叩的清脆声响,在暮春的暖风中酿成一瓮醉人的酒。
傍晚,刘礼心满意足的从院落离开,这个夜晚让他肆意许多,虽然不能尽兴而为,可也是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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