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倚在刘礼怀中,听着耳畔擂鼓般的心跳,忽然想起昨夜铜镜里自己泛红的脸颊。原来真正的炽热不是相敬如宾的虚与委蛇,而是被这具年轻身躯点燃的、近乎疯狂的渴望。玉镯磕在桌案发出脆响,她仰起头,将所有隐秘的不甘与渴求都化作勾人的笑:“带我走吧......去没有规矩的地方。“
刘礼见她有些呆愣,也不再将主动权交给对方,只是轻轻一推,就将吴二夫人拿捏住,主动权也顺势回到手中!
有了主动权,刘礼也就没有顾及,自然要试探虚实,很快就将对方拿捏住,开始大显身手!
“倒是能让我好好施展一番!”
刘礼垂眸凝视着眼前的美妇人,她眼眸轻阖,两颊酡红如三月桃花,染着丹蔻的指尖无意识蜷起又松开。尽管呼吸已微微凌乱,却仍强撑着当家主母的端庄,睫毛颤动间难掩眼底的倔强。这般欲拒还迎的模样,倒似春日里层层叠叠的花枝,看似柔媚娇弱,内里却藏着坚韧的枝桠。
“好人,让我休息一会吧?”
吴二夫人背脊抵着冰凉的檀木桌沿,凌乱的云鬓间玉簪歪斜,绣着金线的寝衣半褪至肩头。她素白的手指死死攥住刘礼的衣袖,檀口微张溢出破碎的喘息:“够了......当真受不住了......”
话音未落又被卷入新一轮攻势,染着丹蔻的指尖在他肩头抓出红痕,眼尾的胭脂晕染成艳丽的绯色,“求你......容我歇口气......“
这已是她第十次带着哭腔的求饶,却只换来对方更汹涌的回应,腕间的翡翠镯子不断磕在桌案上,发出急促凌乱的声响。
吴二夫人瘫软在雕花软榻上,鬓边金步摇歪向一侧,珍珠流苏垂落在泛红的脸颊旁。她颤抖着去抓滑落的绣被,却被刘礼扣住皓腕,腕间翡翠镯子撞出几近破碎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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