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礼如梦方醒,这才想起地牢中亟待营救的几人。他长臂一揽,将黄蓉柔软的身躯裹入怀中,察觉到怀中人骤然紧绷的脊背,运起修为朝着幽暗的地牢疾掠而去。
黄蓉指尖攥紧对方衣襟,面上泛起一抹薄红,混着紧张与羞恼,在夜色里若隐若现。
“果然柔若无骨,不知道这屁股蛋是不是想象那么有弹性?”刘礼只觉怀中的娇躯轻盈异常,温软的触感自掌心传来,黄蓉柔韧的腰肢在臂弯间仿佛没有重量。他心头微微一荡,察觉到自己这般拥着女子实在失礼,却又被她周身萦绕的淡淡兰香所惑。黄蓉肌肤在夜色下泛着莹润光泽,恰似月光凝成的美玉,这般冰肌玉骨的体态,竟让久经风雨的他也不由得心旌微动。
黄蓉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烈日灼伤般滚烫。刘礼不安分的手掌隔着绸缎在她腰肢游走,每一下摩挲都似有火苗顺着肌肤窜起。她用力咬住下唇,才勉强压下满腔羞愤,十指攥得发白,却因顾及地牢里被困之人而不敢妄动。
“下流胚子!”
她气极,声音却因强压怒火而发颤,温热气息喷在刘礼颈间。男子察觉到她的僵硬,偏生还恶作剧似的收紧手臂,黄蓉又急又恼,眼眶泛起水光。此刻若不是救人要紧,她定要狠狠咬上这登徒子一口,可眼下只能将委屈和怒意尽数咽下,在心里将报复的法子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
黄蓉咬着嘴唇,将满腔羞恼化作一声叹息:“算了,就让他过过手瘾,反正他又不是没摸过,就当今晚的报酬!”她在心里反复宽慰自己,试图将腰间那灼热的触感当作救人性命的代价。
可话音刚落,某个尘封的片段突然在脑海炸开——数年前东土,同样是这般肢体相触的瞬间,彼时他掌心的温度与此刻重叠。
意识到自己竟将两个时刻不自觉对比,黄蓉猛地一僵。滚烫的热意顺着脖颈窜上耳尖,连耳垂都泛起胭脂色。她慌乱转头,夜风卷着碎发扑在发烫的脸颊上,眼底倒映着飞速掠过的屋檐与星河,却再看不清任何景色。指尖无意识揪着刘礼的衣襟,明明是为了借力,此刻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生怕被人看穿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见黄蓉没有反抗,刘礼心下暗喜,掌心在她臀上悄然用力。隔着柔软的绸缎,细腻的触感如春水漫过掌心,怀中的娇躯果然如受惊的小鹿般轻轻一颤。黄蓉咬着下唇,贝齿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浑身僵硬得像尊石像,却只能任由那股带着侵略性的温热在身后蔓延。
终于,地牢入口的暗影映入眼帘。刘礼抱着她落在一处断墙后,待双脚落地,黄蓉立刻如离弦之箭般弹开。而刘礼望着自己方才触碰过她的手,鬼使神差地将指尖凑近鼻尖。淡淡的幽香萦绕在指缝间,混着若有若无的女儿家气息,竟让他一时有些恍惚,仿佛还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与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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