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烛火明明灭灭,宁中则眼尾还泛着水光,偏要强撑着将脸别向一侧,指尖却仍无意识揪着被褥。她气若游丝的嗔怪裹着沙哑尾音,明明方才十指相扣时主动得紧,此刻却把人描摹成强掳民女的恶徒。
烛泪在铜盏里凝成蜿蜒的珠串,映着纱帐内交叠的身影渐次沉寂。三个时辰的缱绻缠绵,宁中则早已耗尽气力,像朵被雨露浸透的海棠,绵软地瘫在床榻上,睫羽还沾着细碎水光,未及褪尽的红晕里,呼吸渐渐绵长,坠入了沉沉梦乡。
刘礼借助双修而来的灵气,也疗伤完毕,拥着宁中则就睡去了!
晨光透过山顶洞口穿进床幔,在床榻洒下细碎金斑。宁中则睫毛轻颤着转醒,指尖无意识摩挲过被褥上的云纹,昨夜种种忽然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她慌忙拽起锦被蒙住发烫的脸,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纱帐外传来铜盆注水的轻响,更让她蜷缩的身子愈发滚烫。
想到如何向儿子解释,她又苦恼起来,忽然被人抱住,娇躯一僵后逐渐放松下来!
“想什么呢?”
刘礼将怀中的宁中则轻轻揽住,只见她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薄纱,身姿在朦胧光影中若隐若现,曲线柔美宛如春水蜿蜒,肌肤莹润似精雕细琢的软玉,透着淡淡柔光,端庄艳丽中又添了几分动人风情,令他目光不自觉地久久停留。
“我该怎么向溪儿解释?”
宁中则抬头望着刘礼,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依靠了,他那般疼惜自己,而两人也有了孩子,她也只能选择跟着他了!
“原来是这事,你就不必担心了,就将事实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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