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只一手臂,手腕处的绑带隐隐还有血液在渗漏,保镖说回国后,拆线二次缝合,缝了9针,万幸的是没有肌腱断裂。
飘窗台上有药箱,里面有无菌绷带,他小心翼翼的把带血的绷带拆开,丑陋的一条虫子,黑色的缝合线,伤口边缘一大片是碘伏的黄色。
他不紧不慢一圈一圈缠着绷带,难以想象是怎样的绝望,让她拿起刀割了下去。
“卿卿,你说过穿越千年而来,是为了陪我白首到老,我们还有很多个朝朝暮暮要在一起,你只能是简太太,不要相信别的男人,他们的花言巧语,都是骗你的……”
屋里没人回应他,简寂琛绷带包扎好,俯身想吻一下,敲门声传来,他回头走进来的是夏懿轩。
“简先生,时候不早了。”请回吧,夏懿轩没说,只是站在门口等他离开。
他们是夫妻,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今天却被这样提防着。
简寂琛很了解夏懿轩,当他把一件事做到决绝时,说明他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路。
“懿轩,请你给我点时间,我们的家不能说散就散。”
“简先生,我们都不强求,顺其自然如何?”
顺其自然?简寂琛要的不是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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