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久远到已经被人遗忘的称呼:“卿卿……”简寂琛声音很轻,仿佛怕大声了会吓到人。
夏柠萌声音也很低。
“简先生!”
简寂琛心像被硫酸浇了一样,灼伤的痛着。
人生从没如此艰难过。
“可否告诉我,我的护照在哪里?”
简寂琛听出了夏柠萌语气中的疲惫,他说:“卿卿,你听话不准胡思乱想,你看病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再等等……”
夏柠萌顿时心如死灰了,他会让佣人带一个白皮肤蓝眼睛的洋人医生上门,说的话她一句听不懂。她不会知道自己的病到底怎么样?医生留下的药,她需要费很大的功夫去看懂,然后吃了一点效果不会有。
她就那么在简寂琛的安排下,抑郁症越来越严重,直到无可救药。
“等等”这两字就像给她判死刑一样,简寂琛安排的一切,她都要顺从,从沙特阿拉伯到卢森堡,从卢森堡到奥地利,她被简寂琛一步一步逼到如今绝路上。
夏柠萌沉默着,简寂琛说:“卿卿,你想想,闻宇有老婆了,你跟他走,她老婆误会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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