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席上,一片死寂的沉默。但这沉默之下,压抑了多少年、多少代的愤懑与不平,如同地火般疯狂奔涌!
“俸禄……”一个勋贵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华丽的蟒袍,嘴角勾起一丝苦涩到极致的自嘲,“一品国公,岁禄不过千石,折成现银,养家糊口尚且紧巴,还要应付各种孝敬、摊派……”
“可诸位殿下呢?亲王岁禄五万石!郡王六千石!还不算庄田、店铺、赏赐……”
“我们这些提着脑袋打江山的,到头来……连王爷们的零头都及不上!”
“这也就罢了……”
“还要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哪句话说错,哪件事办砸,就被扣上谋反的帽子,落得个剥皮实草,满门抄斩!”
“胡惟庸……蓝玉……还有天幕上那一万五千人……”
“嘿……报应!真是报应!”
“看看!上位您尸骨未寒呢!您亲自选的宝贝孙子,就把您分封的宝贝儿子们,像抓鸡一样捏死了!把最能打的那个,逼得装疯吃屎,最后不得不提刀造反!”
“这大明……这刚打下的大明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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