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眉眼间依稀可见徐增寿的影子,带着几分惶恐,更多的是茫然。
朱棣的声音透过天幕传来,清晰而威严:“追念左都督徐增寿,忠贞体国,志同金石,不幸为奸佞所害,殉节殒身。其功昭昭,其情可悯。特封其次子徐景昌为定国公,世袭罔替,另开定国公府!”
一卷明黄诏书由内侍郑重递至少年手中。少年徐景昌双手高举接过,深深叩首。殿内钟磬齐鸣,宣告着一个新贵国公的诞生。
紧接着,画面如同被无形之手拨快。几载春秋在光影飞掠中流逝。
庄园内的徐辉祖,鬓角悄然染上霜华,脊背却依旧挺直。他或在廊下读书,或在院中独步,身影在寂寥的庭院里显得愈发孤清。
最终,画面定格在他伏案而眠的侧影上,一本翻开的书册滑落在地——他溘然长逝于这囚笼般的“家”中。
灵堂素白,气氛压抑。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现在祭奠的队列前端——竟是身着常服的永乐皇帝朱棣!他凝视着徐辉祖的灵位,神色复杂难辨,有追忆,有惋惜,或许还有一丝释然?他并未停留太久,转身离去。
旋即,又是一份诏书颁下,字字清晰:“魏国公徐达,开国元勋,功在社稷。其嗣孙徐钦,克承祖德,忠谨可嘉。着即恢复魏国公爵位,由徐钦承袭!”
画面最终定格:两座并立的巍峨国公府邸。
一座府邸,高悬着历经沧桑、重新擦拭一新的“魏国公府”鎏金大匾;
另一座府邸,崭新的“定国公府”匾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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