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认为,耿炳文实活至永乐元年!朱棣登基后,为铲除建文旧臣势力,尤其忌惮手握重兵、资历深厚的老将。耿炳文虽真定兵败被撤,但其在军中影响力犹存,更关键是其子……(此处画面刻意模糊)成为新朝眼中钉。故被寻隙弹劾‘僭越不法’,忧惧难当,最终被逼自尽!耿家亦遭牵连。”
天幕下,被点名的当事人——洪武十三年的长兴侯耿炳文,正站在勋贵队列里,神色异常平静,甚至带着点“事不关己”的淡漠。
此前,天幕中对他的记载是真定战败,被押回了南京,但是等到了朱棣打进应天,他就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那就是吴高也是被撤职回了京,但是朱棣不仅将他复了爵位,还放回了辽东继续当官儿,但自己却没有了影子。
此时,他才有了一丝不好的感觉,但觉得只要自己家族没事儿,那自己什么时候死,似乎也并不重要。
他心里盘算着:建文元年?洪武三十二年?嗯,比蓝玉活得久多了。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武将归宿,不丢人!总好过……
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虽然站得笔直、但脸色依旧苍白、眼底深处残留着恐惧的蓝玉。
永昌侯蓝玉,天幕钦定洪武二十六年就要被剥皮实草,全家死绝!自己呢?
能活到建文元年.....哦,不....是洪武三十二年,无论是战死还是被逼死,比起蓝玉那血淋淋的下场,已然是老天开眼了!
“能活到建文……战死也好。”耿炳文低声自语,又啜了一口茶,仿佛天幕上讨论的只是别人的故事。兵败被撤?那也是未来的事了,眼下,能平安活到老,就是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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