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的野心如遇滚油,轰然焚尽所有颓唐!
天赐良机,暗涌杀机
“来人!”朱高煦赤目如电,嘶声喝令:
“速召山东都指挥使靳荣!告诉他,当年允诺的‘济南开门’,该兑现了!”
“传信赵王府!问三弟可还记得爹驾崩时,杨荣那帮人是如何秘不发丧、熔漆为棺的?!”
一条条指令从乐安这座囚笼中疾射而出。他抚摸着铁瓜锤上的血锈——那是当年击杀兵马指挥徐野驴时溅上的。嗜血的快意再次涌遍全身。
父亲死了,大哥死了,龙椅上只剩个二十岁的朱瞻基。
“爹,您总说大哥能守江山……”朱高煦对着虚空狞笑,“今日儿便叫您看看,这江山该由谁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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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猩红,“洪熙元年五月,仁宗崩!”八字如血刃,刺破洪武君臣对“永乐盛世”延续的最后一丝幻想。奉天殿前,死寂如渊!连呼吸声都仿佛被这惊雷般的讣告碾碎,唯余深冬寒风卷过丹墀,刮得人骨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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