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条:“四月初,陛下进至鸡鸣山,阿鲁台闻风遁走…”
“哼!鼠辈!”朱高煦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胸中的憋闷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阿鲁台这老狗,也就这点出息!知道老爷子御驾亲征,跑得比兔子还快!可惜啊可惜!若是我朱高煦的铁骑在,定能咬住他的尾巴,让他跑都没地方跑!”
他想象着自己率军衔尾追杀,斩获无数的场景,眼中重新燃起嗜血的光芒。遁走?这只是暂时的!老爷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第四条:“五月…大军深入漠北,粮道漫长…”
第五条:“六月…侦骑四出,未见敌主力踪迹…”
朱高煦的心,随着这些越来越平淡、越来越没有实质性进展的消息,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坐回太师椅,手指无意识地、用力地敲击着坚硬的紫檀木扶手,发出单调而压抑的“笃笃”声。
烦躁如同藤蔓,再次缠绕上来。怎么回事?老爷子在等什么?为何不疾追?为何不调他朱高煦上去撕开鞑子的防线?!
第六条:“七月初…前锋遇敌于杀胡原,小股冲突,斩首百余。俘获言,阿鲁台已携家眷部众,远遁漠北深处,不知所踪…”
“小股冲突?斩首百余?”朱高煦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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