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若是别国的间谍还好说。
这涉及到的偏偏是虞简这样的人物制造出来的东西。
问姜的所有社交群都炸开锅了。
【郭树】：卧槽山鬼真退出比赛了，被问姜说准了啊？
【宋意】：@问苍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能说说不？也别藏着掖着了。
【问苍天】：不能说，问你爸去，爸宝男。
【宋意】：……
宋意搁这边气的七窍生烟。
宋绝却没有像往日一样安慰或者逗他，反而皱着眉，表情算不得好看：「如果是她都不能说的事情，那就说明事情真的很严重，也许涉及到了帝国内部的东西。」
否则以问姜的脾气，她没道理隐瞒什么。
她连自己是卡牌背后的作者现在都完全不藏了，替山鬼隐瞒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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