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追了上去,和宋迎沉并肩走在一起,状似无意问道:“她以前和你一起的时候,会跟你说这些吗?”
当然不会。
宋迎沉想到以前的问姜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的模样,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他有时候觉得矛盾复杂,他觉得那具身体内已经不是原来的问姜了,然而他也说不清楚原来的问姜到底去了哪。
能提供科学依据的只有人格分裂,可人格分裂又怎么能从无到有变出如此逆天的问姜?
宋迎沉摇摇头:“她从来就不会这些。”
她要是灵卡师,自己不会感觉不出来,以前的问姜也不会有这样的脾性。
宋稚闻言有些深思。
问姜展现出来的种种怪异,已经不是常理能解释的了。
她看出来宋迎沉大概率也没再联系过问姜,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拍了拍宋迎沉的肩膀:“你最好祈祷别在比赛上碰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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