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姜没说话,它又继续问:「伱为什么不让你舅舅去自首?反而让他自杀?」
问姜掀起眼皮:「从我去柏城开始,这件事,很多人在看我的态度,很多人想知道,我这个即墨家族刚回来的继承人,能做到什么地步,解凌彦畏罪自杀,他留下遗书,我更有理由向尹家开刀。」
她仰起头,看向澄澈的天空:「死一个尹之棋算什么,他背后的人都得死,我不是善人,但我也不喜欢这些恶心事情在我眼皮子底下发生着。」
「帝国想动贵族,我交的资料已经够许多人惦记,我不喜欢被动,不如主动撕开这个口子,我也希望,尹家这一仗,不要怂。」
让她看看,所谓贵族的傲气,能坚持到什么地步。
她做这些事自然不怕的。
即墨家就她一个人,娘家她都当空气,能在乎谁?
那群贵族家大业大的,能有几个舍得跟她玩命的?
算起来,她好像就只有在刚来的时候,苟过一阵,现在啊,就是本性暴露而已。
严墨灵打来电话的时候,语气也有些小心:“你和尹家杠上了啊?”
“嗯。”问姜没否认,漫不经心道:“卡牌的事情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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