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些产业和股份。”刑梦瑜说话温柔细语,她知道解凌彦做了对不起即墨家的事情,也知道要是问姜不乐意,她手里这些靠着即墨家得来的东西也终究保不住。
“我带着孩子走之前,也想做个了断,本来就是属于即墨家的东西,我们没资格带走。”
身后的解家兄妹听的表情差点狰狞起来。
什么属于即墨家的东西?
爸死后那不就是他们的?凭什么还给即墨家啊?
但来的时候已经被母亲千叮嘱万嘱咐,加上解凌彦的丧事问姜更是从头到尾来都没来,这两兄妹也不敢在问姜面前说一个不字。
他们现在被逼出国,本来就是因为受到了即墨家的牵连。
人已经够憋屈了,为什么还要这么低声下气的?
他俩的表情没有瞒过问姜的眼睛,问姜嗤笑一声:“看起来你的儿女很不乐意。”
这话显然是真的没打算让刑梦瑜将这部分资产带走的意思。
刑梦瑜倒是没什么反应,很自然的点头:“这和他们没关系,即墨家的东西就是即墨家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染指,我来只是替他处理好后事,是解家对不起即墨家,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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